董正华:现代化研究中的“创新”与“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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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化的历史研究往往着眼于总结历史经验教训,并将其与当前的现代化进程紧密联系起来。二十世纪初,东亚和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在新形势下的现代化研究应该有一个更好的视野和更开阔的思维,更多地研究经验“问题”,少谈论“主义”。应该促进创新和超越,审视过去现代化发展中的挫折和失败,批判和反思“现代化”本身,甚至评价和研究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想。 以“创新”为重点,就新形势下如何对现代化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简单讨论两点。I. 现代化研究的特点和新形势社会学家首先提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现代化研究的基本理论和概念框架。现代化研究一直是跨学科的研究。现代化的历史研究特别关注于对现代化“进程”的研究和对过去经验教训的总结。面对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等相关社会学学科的快速发展和变化,笼统地探索现代社会发展的原则,总结现代化的现有经验和事实及其发展情况将是单调乏味的,会失去曾经的前沿地位,甚至会逐渐“边缘化”。历史学家现代化研究的彻底性,甚至历史本身对现代化研究的魅力,都将主要体现在丰富的背景下,对不同地方、不同领域、不同层次的历史进程的深入细致的研究上。这也是为了证明伊格尔斯(Iggers)在《二十世纪的历史学》中关于“微观历史的合理性”的论点。 II. 现代化研究中的超越在现代化的研究中,应该更多地研究经验“问题”,少谈论“主义”。例如,关于“新威权主义”、最近盛行的保守主义、保护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许多人盲目地赞扬或批评它们,而没有首先透彻理解这些概念。正如贝克(Baker) 所说:“一切都是‘后现代的’”。随着后现代主义的出现,事情开始变得模糊,概念变得不清晰,“甚至连猫都不愿冒险。”少说话并不意味着不说话。 然而,我们不能回避问题,只是漫不经心地谈论概念。列宁曾经说过:“今天我们只能根据经验来谈论社会主义。” “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对社会主义的整个理解最终发生了变化。”要找到马克思和斯密提倡的纯粹的主义确实相当困难。到目前为止,曾有多达 80 个国家自称为社会主义,其中 40 个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实际上,在这些国家中,大部分国家实行的是“混合经济制度”,它 包含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部分,但比例各有不同。学习不同国家现代化的经验教训,比较不同类型和模式的现代化,其现实意义在于从历史中学习,以便在我们正在进行的现代化中少犯错误,少付出代价。 简言之,对现代化的研究不仅要总结现代化发展中的失败和挫折,还要批判 和反思“现代化”本身,甚至要审视和研究反现代化思想。当然,为了批判和“反思”现代化,我们必须研究现代化。相反,只有“超越”现代化,才能真正了解现代化。在现代化研究中,建议使用“价值无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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